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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 [轉貼]午夜妖聲
長街上響起一聲磣人的驚呼,正在匆忙上班途中的行人突然步,所有的目光集中在那個從天地大廈跌落下來的人體上。

長發拖出一道眩目的黑瀑,映襯著翻卷著的衣衫下的肌膚白得觸目驚心!高中的疾風卷過,吹得這嬌小的身軀恍如一片木葉,她在二十樓上下的地方划過一道細膩的斜線,一條雪白的手臂無望撞擊在突出的陽台上,沒等人們看清楚那飛濺的血珠,地面上已經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轟響。

跌落者側身著地,整個身體几乎摔裂開,天靈蓋磕擊在水泥地面再次發出一聲脆響,粘稠的體液濺開,星星點點的洒落在蘇寧的腳下,把蘇寧嚇得失聲尖叫起來。

令蘇寧驚駭的還有另一個原因:從死者身上的衣服上她認出了死者,這是一個名叫鳶兒的漂亮女孩,几天前還見她不離朱總左右,卻突然之間發生了這種事,讓蘇寧的大腦無法接受。

蘇寧不敢看鳶兒那跌得殘破的可怕軀體,用手遮住眼睛飛快的向大廈里跑去,一直乘電梯到了二十二樓她的辦公室,仍然無法從剛才的恐怖場景中恢復過來。

她正在喘息著,鼻翼中好象充滿了血腥的氣味。她的頂頭上司、秦經理卻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蘇寧,去總裁辦一下,朱總找你有事。”

蘇寧嚇了一跳:“朱總找我?找我干什么?”

“誰知道干什么?”秦經理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種陰險的邪笑:“問那么多干什么?叫你去,你就快點去就是了。”

蘇寧心里緊張起來,說不出什么原因,這個新來的朱總她一點也不喜歡,再加上她剛剛目睹鳶兒的慘死,對朱總更是又懼怕又厭惡。

她不想見到朱總,故意把步子放得慢慢的。但是走得再慢,路也終究有個盡頭,几分鐘后,她站到了朱建風的辦公室門前。

她低垂著頭,遲疑的抬了兩下手,最后還是無可奈何的扣響了房門。

“進來。”朱建風快活的聲音從門里傳出來。

蘇寧推開門,走了進來。

朱建風沒有坐在他的辦公桌后的高背靠椅上,而是姿式極端不雅的倚在沙發上,看到蘇寧走進來,他那雙斗雞眼拼命的挾了挾,這應該是表示他自己很帥的意思。然后他用手指點著茶几:“過來,你過來呀。”

蘇寧硬著頭皮走過去:“朱總。”

“嗯,嗯,”朱建風開心的笑著,几乎喘不過氣來:“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說著話,他的手掌一翻,沖著蘇寧搖動起一只黑色的鈴鐺。

怪異的鈴鐺聲一響,蘇寧的胸口就象是被什么東西猛然一擊,痛得她身不由已的后退兩步,后退時感覺到碰到了后面的什么人身上,可是她回頭看時,身后卻空空蕩蕩,根本沒有人。

正在困惑之間,朱建風的公鴨嗓子又響了起來:“咯咯咯,你這個小妞是最好的了,皮膚白得象是瓷器,真不知道你娘怎么生的你。”他拍了拍沙發:“過來,先讓我摸一摸,兩個饅兒饅兒肯定也挺軟和的吧?”

蘇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被氣壞了,脫口罵出一句臟話:“回家摸你媽去吧。”說完,她怒氣沖沖的掉頭拉開門,砰的一聲又把門摔上,揚長而去。

朱建風大駭,翻著斗雞眼不明所以的看了手里的鈴鐺好一會兒時間,突然怪叫一聲:“怪事,怎么不靈了?”他狂跳起來,追出去沖著蘇寧拼命的搖了几下。

蘇寧回頭看了看他:“呸,不要臉。”

朱建風一張臉驚詫得几成白痴,忽然一個女職員迎面走過來,朱建風想也沒想,舉起鈴鐺沖著她搖了搖。女職員的身體隨著鈴聲晃了晃,她的表情變得僵硬,眼光變得陰冷:“我來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推開把身體緊貼上來的女職員,朱建風追到外邊對正收拾東西准備離開的蘇寧探頭探腦:“這是怎么回事?招魂鈴偏偏在這個這么好的小妞面前失靈了,這是怎么回事?”

從朱建風的辦公室里出來,蘇寧就立即收拾東西離開了,這件事太惡心了,她很懷疑自己此后三個月內是否能吃下飯去。

氣呼呼的獨自一人逛了大半天的街,她回到家里。

蘇寧的家在錦文閣十七樓,1711房間,是套面積不大的兩居室,大一點的房間里放著張雙人床,她的表姐蘇楠經常來這里和她一起住在這張床上。蘇楠是警局女子特勤隊的警員,可是她已經好久沒來了,現在只有蘇寧一個人住在這里。

蘇寧一進門,鞋也沒脫就趴在床上,嗚嗚的哭起來,她覺得自己好委屈,可又說不清楚委屈在什么地方。

要是朱總的外表帥一些,酷一些呢?蘇寧腦子里突然泛起這樣一個想法。

“那也不行!那他也得尊重我!!”蘇寧大聲喊著,答復了自己剛才的疑問,然后她脫下鞋子,對准牆壁上的開關擲了出去,把燈打開了。

生了好久的悶氣之后,蘇寧自己做了晚飯,簡簡單單的填飽肚子,再打開電視。可是電視里的節目她根本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鳶兒從空中跌落時的詭怖畫面,鮮血與腦漿飛濺時的場景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記憶里重播。鳶兒為什么會跳樓呢?蘇寧想不明白,但是憑直覺,她覺得這事多半與朱建風有關。

逛了几乎一整天的街,再加上心緒極壞,蘇寧關了電視沖過涼,早早的上床睡了。

午夜時份,突然一陣神秘的鈴聲響起,將蘇寧驚醒。這詭異的鈴聲她一點也不陌生,居然與朱建風手里的黑色鈴鐺發出來的聲音相近。只不過,剛才那飄渺的鈴聲似乎并不是來自于外部,而是響自于她的體內。似乎是從身體上的每個細胞組織內部奏響的韻律,仿佛是唱頌了數億個古老歲月的生命本能之歌。

鈴聲越來越激烈,她看到了朱建風那張丑惡到了極點的怪臉。

朱建風正倚坐在一片黑暗的腥云之中,手中拿著她白天見到的那只黑色鈴鐺沖著她拼命的搖晃著,搖晃著。近在咫尺,蘇寧清清楚楚的看到朱建風那張充滿了邪惡淫欲的怪臉,還有鈴鐺上鐫刻的古怪花紋。

鈴鐺上的花紋透露著一種邪惡的美麗,每當搖動起來,都有妖異的熒光迸出,將四周的環境照亮。

這是什么地方?蘇寧茫然四顧。

四周充斥著濃濃的迷霧、散發著一種污穢的惡臭氣味、腥紅色的迷霧,霧氣拂過蘇寧的衣角,凝結成一粒粒散發著腥臭的血滴。在這個世界沒有一線光明,所有的顏色都象黑色巨石一樣陰郁沉重,流風挾帶著遙遠地帶的不盡淒涼,把一陣濃似一陣的腥氣傳送過來。

鈴星閃爍,腥霧飄移,恐怖瑰麗的高天之上,飄浮著粘液般的流云,有的象是龐大的變形虫,有的象丑陋的水母,有的顏色是腥紅色,更多的則從體內透射出一種妖異的熒光。這些古怪而邪惡的生物慢慢飄浮著,不懷好意的窺視著蘇寧,襯托著這個邪惡世界無望的悲涼。

有許多影影綽綽的東西在緩緩游動,經由蘇寧身邊時傳來陣陣啜泣,她們的身體好象是透明的,御風踏波緩行之際,腥臭的風透體而過,帶來了不盡的淒惶與蒼涼。

地面這些模模糊糊的游動體,是一個個已經絕滅了生機的生命。蘇寧遇到了她過去的總裁吳鈺虹,那個曾經是風華絕代氣質優雅的女強人,此時她的面目籠罩在一片血影之中,有一種濃烈的腐臭從她的體內噴出,伴隨著一股股的膠白色的膿液,淅淅瀝瀝的沿她走過的路徑洒出一道骯臟。

接著蘇寧又看到了鳶兒,她似乎正在大聲嚎淘,可是她的聲帶已經摔斷,身體更是摔出了許多縫隙,嚎淘聲只能從軀殼的縫隙中擠出,就象烈風穿過峽谷,帶給人一種在邪惡的魔力下無能為力的懾伏感。

又有兩個女人順著腥風飄逐而來,一個外表看起來象個小家碧玉的小婦人,只不過在這個小婦人的臉上蘇寧沒有看到安適或愜意,只有一種絕望的平靜與無助的淒楚。另一個女人看起來年齡不大,她寸步不舍的緊隨在小婦人身后,經過蘇寧身邊時帶起一股苦澀的棲惶。

蘇寧從未曾見過這兩個人,可是不知為什么,她一看到她們,就馬上知道她們是誰。就好象她早就知道這些事情,她甚至知道那個絕望的美麗少婦名字叫馮瑛,與馮瑛同行的是紅曼。

蘇寧甚至知道馮瑛在魔鈴的指令下殺害了自己最親愛的男人,同樣的事情也曾經發生在紅曼身上。而在此之后,這些孤苦的幽魂就永久性淪為魔鈴的奴隸。

所有的這些幽魂,在鈴聲的招喚下緩緩而來,她們每踏出一步,都帶有強烈的絕望之極的恐怖。那是一種不甘的、驚懼的、被迫屈服的無奈。她們分明是在強力抗拒,不肯聽從妖鈴的召喚,但是那神秘的鈴聲所具有的魔力,卻強迫著她們一步步走向朱建風。

朱建風在嘎嘎的怪笑:“來吧,蘇寧,到我這里來,我是魔界的帝王,你必須奉從我的號令。現在我命令你走過來。”

怪戾的尖笑聲中,朱建風順手揪住吳鈺虹披在肩上的長發,用力一扭,吳鈺虹的胸乳處綻開一道縫隙,粘稠的腐液與濃汁流淌出來,朱建風咯咯怪笑著,伸出腥紅色的嘴唇湊到吳鈺虹身體的裂口處,用力的吮吸著。

朱建風每吸一口,眼角都愜意的挑動一下,似乎是在品食陰陽兩界最美味的佳肴,而吳鈺虹卻隨著他的吸吮,身體痛苦的激烈扭動著,不時的發出几聲微弱而淒厲的慘嘶。

把吳鈺虹體內的腐液與濃汁吸吮淨之后,朱建風漫不經心的將這個軀殼丟在一邊,再一次的向蘇寧伸出了手:“過來,把你那美味的汁液獻給我,我是你的帝王,做我的犧牲是所有陰靈最大的榮耀。”

魔力的召喚推動著蘇寧,不由自主的向著朱建風走了兩步,但是另一種力量卻在她體內蘇醒,這種力量削弱了魔界對她的影響,她又后退了回來。

突然之間,腥云中無數只沾著鮮血、瘦骨鱗鱗的手向蘇寧伸了過來,仿佛無數冤鬼在啼號,啼嚎之聲震動天地:

“救救我,救救我們,快救救我們!”

冤魂的哀號激怒了朱建風,他執鈴在手,拼命的搖晃起來。

急驟的鈴聲猝起,整個世界都為之動搖,呼嘯的腥風漫天而起,卷起千年不化的亙古寒冰和熊熊烈焰。冤靈們被卷入冰火之中,爆發出一陣震動異界的驚天悲嗥。在這悲嗥聲中,吳鈺虹、馮瑛、紅曼和鳶兒腐臭軀殼及靈魂驚駭已極的葡伏在朱建風的腳下,任其踐踏凌辱。

把一只腳踏在紅曼的身軀上,朱建風盛怒的逼視著蘇寧:“過來,我需要你鮮美的汁液,現在就要。”

這一聲號令之下,蘇寧心里立即萌生了一種強烈的沖動,她几乎要急不可耐的解下衣衫,葡伏在朱建風的腳下,任他撕裂自己雪白晶瑩的軀體,任他吮吸自己的青春菁華。但是這種邪惡的鼓動只在一瞬間就化解無形,她用堅決的語氣回答道:“你休想!”

朱建風雙眼滴出褐色的血珠,他手中的鈴鐺瘋狂的搖動起來,極遠的天邊寒冰與流火翻江搗海般的劇烈碰撞起來,數不清的冤魂在這種強大邪惡的力量輾壓下慘嗥聲著化為齏粉,飄飄洒洒的滲入腥云之中。

腥云更加厚重,血腥氣息也更加強烈了。

蘇寧依然站立在原地,忽然之間她發現自己被凝凍在無邊的冰雪世界,她那美麗的身體也成為了寒冰的一部分,清澈、透明、體液凝成乳膏狀態,有一種恐怖的僵硬好象已經存在了萬千世代,極天遠地,霜雪流冰,她知道自己將永恆的冰封在寒冷的疆域。

朱建風哏哏的笑著,伸出血淋淋的舌頭舐舔著蘇寧的身體,舌尖的熱力是魔域妖界唯一的熱力來源,一種麻痒、酥軟、溫和、快慰、不盡的舒適,極度的泌馨。這種神秘的魔力喚醒了蘇寧的意識,她無望的啜泣起來,生恐這種舐舔會突然中止,恐懼象寒冰一樣貫穿了她的肌體。

似乎洞澈蘇寧內心的愿望,朱建風突然中止了舐舔,他用陰冷的聲音挑逗急得快要發瘋的蘇寧:“告訴我,你需要這個,是不是?”

是的!是的!!是的!!!蘇寧想用發狂的聲音告訴這個魔鬼:我需要!需要這種黑色的淫欲慰籍我孤寂的心靈,我需要這種邪惡的力量注入我的身體,來吧,舐舔我吧,撫摸我吧,請撕開我純淨的靈魂,請啜飲我的生命清泉,我愿意用我生命中最美麗的一切,交換你邪惡的溫暖,那怕這溫曖只是瞬息剎那,那怕這溫暖要用地獄中萬年不化的流冰來交換!

對邪惡的瘋狂渴望迫使蘇寧大聲的叫喊起來,可是聲音奏響在異界,她聽到的卻是一個“不”字。

“不!你休想!!”她聽見自己的靈魂用冷靜的聲音回答道。

朱建風那張丑陋的怪臉浮現出難以置信的驚訝與疑懼,他怒不可竭的后退兩步,戟指蘇寧,對身后的腐尸們吩咐道:“撕碎她,把她撕成碎塊,我要用她那滾燙的血漿祭祀魔鈴的怨怒,我要用她鮮美的汁液洗涮魔界的恥辱!”

腐尸們聽到命令,立即瘋狂的向蘇寧扑了過來,濃烈的尸臭穿破為寒冰凝固的僵冷空間,那一只只流淌著腐臭粘液的手掌與殘碎的牙齒,開始撕扯起她那柔弱無助的身體。

肢體被折斷,內臟被拖出,滾熱和鮮血噴泉一樣狂涌而出,強烈的撕痛與恐怖令蘇寧心膽俱裂,不已自主的,她拼命的慘叫起來。

“啊啊啊”



獻花 x0 回到頂端 [樓 主] From:未知地址 | Posted:2004-11-24 17: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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