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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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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心情] 给93学年度的学会
找不到题目,(主体)的一种丧失在上帝已死过后,作者也死了;后现代的论述,(主体)接续着死亡。
      我尝试着使用一种,学长;或者这么说好了,90学年度系学会副会长的身分之姿态进行着发言因为曾经许下毒誓不再接触文学,断笔许久;或许行文间有着更大的阻碍出现,于是讽刺来到。
      开始不熟稔自身的行文;或许,如此一来我就能脱离那种五年来立志于『创作』而始终与文学奖之桂冠擦身的命运吧,如此试图地安慰着自己。
      史;文化大学没有历史系。
      试着摆脱以往行文,南方朔那种炫书袋之陋习,藉由书写,我想找回(主体)。
      许下毒誓,曾经在大三的岁月,试图寻找出浮士德,契约的双方;从达尔文的蚯蚓到伽利略的望远镜到达文西的密码到林语堂先生,想要逃出自由城。不治而议论,康有为、谭嗣同、唐才常;毛高文、吴京、曾志朗、杜正胜;知识份子的自觉,你可以说是我的骄傲,虽然我不如此以为着。我试图阐释着思想变异的经过,在四千字以内。
      因为,从电视新闻的画面连结到了公车上书,太学生,稷下先生。
      有一个年代,我被追打着;身披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旗,参加并且支援、应和前些日子在中正庙发起的孤梃花学运。两次,都是独自的一个人;第一次绝食、静坐五天;第二次四天;因为大量缺考期中考而作罢?
      不,不是如此;相信你知道我这种激狂的个性;最后离去的时候,你熟悉的那种我出现了,大叱着国骂,身披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旗对着现场一堆统派人士干谯。
      史;文化大学没有历史系;那是北大余孽,台大残毒的会议记录。
      过往,(主体)所在的位置;曾经与你议论过列传、编年纪事之体。犹记得当年,你打来了电话,罗门的<鸟>,我想到了蓉子,以及林公耀德。
      那年我休学的日子里,放你一个人在大一上学期新生的班级里面担任正、副班代;后来他加入了,他真的很棒,谢谢他。但是,我主要想说的并非如此私密,我想论述一个道理,在尚未研读完二十五史的年代里面,在看不懂英语所以未曾正面接触汤恩比的年代,用真实人名写了两篇虚构的小说,fiction,并非novel的一种贴近叙述,我想回忆,寻回(主体)。
      罗门的<鸟>,一种异常简单的小诗;我们后设地拜读前辈们大作的时候,进入的姿态:连翅膀也不想了。
      我那种炫学的毛病又出现了,记得当时,我从认识论开始,扯到了实证主义,扯到了杜威,扯到了康德,扯到了易经(,电话里,我听到了你不耐烦的嗯嗯嗯),赖香吟的<翻译者>,伊格言的<祭>,其实我更想掰现象学的海德格;但是,在电话中面对着你,我必须诚实地说出来,暗恋着的你;所以我谈到了我有把握的荀子以及墨子,当然还有少许的庄子:
      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史,文化大学没有历史系。
      缘天官,制名之枢要;我们都说荀子他法后王,形具而神生。
      那些日子,我没有想到你,虽然暗恋了你五年;那些日子,你们熟稔的过往,手术之操作医疗仪器之揿按,在旁的,我是异乡人了。
      我未及涉入之年代,虽然我明白地看着一切。
      你看到了什么?
      你一个转身,看到了后面:书架上,佚凡他允诺过在世纪末后即将出版的《后面,始终没有》。拔下了眼镜,笑了笑你在二十四小时K书中心戴上了另外一副,面对着狄尔泰;歌德和席勒;井田制度的古希腊在奥林帕斯山上;蔚蓝的爱琴海多么地美丽;教育有着所谓的目的;李斯特;逝者如是夫,一切的一切都必须有所谓的主、客体。那年我大四,毕业的你通过了教师甄试,远离阳明山而去。
      真相,怒吼的人强调的到底是什么?我不懂,我真的不懂;理性的东西,他们咆哮地要求着理性。为了表达那些愤怒,泛蓝群众们在大选过后一堆乱来的暴行,我前往了他们所谓的『民主广场』。
      那些日子,卡夫卡的《城堡》、骆以军的《月球姓氏》、潘弘辉的《水兵之歌》,以及陈鼓应的庄子和陈鼓应的尼采,陪着我过去。
      仿佛二二八元凶,独夫/屠夫蒋介石在我面前……
      原来,绿色的我们也是一样啊……
      那些日子,我看到了你和往来的人群们身穿着便服在禁区外看着我们。
      我看到你;我暗恋了四年的你。
      五年是即将迈入的数字,看到了还不够深刻;为了写作,你必须亲自下海。
      你那时候在看谁?你满脸风尘,你着急地喊着我的名;白天到入夜,你都在,你都在外看着我。
      你认出我来了。你不敢置信,你看到的不是你相信的;但是你开始相信你所看到的。天空瘦了起来,连翅膀也不想了,笼子里面的鸟,你开始相信,这一首罗门的新诗,在此刻是有多么地单薄了。
      例如方文山的<暗号>;力量是多么地庞大;外人眼中却是如此地,单薄。
      你变幻着所有的姿势,你熟读顾颉刚如何地疑古,你看到了一堆,你写下一堆,但是你从来没有离开过外面。
      史,非同于会议记录,文化大学没有历史系;ㄆㄟˊ都:台北;主体之所在,公务员考试内容不得出现大陆。
      你整个人慌了,公车上书的年代之后,你不知道自己的(主体)位置。
      看到了什么,就写下了什么,因为你是外在的书写者,荒唐的本国史者;你的藉口是总统曾经如此说过;我更可以告诉你,总统也说过我们是同文同种者。看向哪里并非重点,重点是主体的位置,考官,汝知否?
      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地想像,任何人都可以任意地看向其他位置;如果不得出现共匪政治体制之下异邦之中国大陆,请你也不要出现异邦之马关条约、异邦之开罗宣言、异邦之雅尔达密约、异邦之波茨坦宣言,遑论你们口口声声的异邦之旧金山合约。
      史,『不得出现异邦』?文化大学没有历史系。
      是以,纪传体、编年体……才会依次地出现;你绝望地离去。
      (主体)的位置。你的目光离开了场内,那天晴空万里。原本洁白的廊柱上,泛蓝群众们乱写了好多好多错字,那个愚笨的政治学博士以及比伪君子还要优秀的真小人送钱省长,拉下了铁门。
      他们反对的已经不是整个情形了,他们反对了一个人;所以他们的反对已经不足以容纳我的存在,因此我,离去。
      游戏规则是最重要的,我见到了我以往信赖的对象如同蒋介石,整个人崩溃。
      你看到了谁,谁就是这么的一个样子;教师甄试的那年,结构主义之后你开始研读现象学:善识者,佛现众生相饰我身,地藏菩萨本愿经,不可说不可说;道,不可说分明。
      为了真相,我们必须阅读教科书;为了最原初的情绪,我们回到了真相;演绎以及归纳,后现代主义者矛盾地坚称图书馆典藏目录方为最真实的原先。
      那些日子,你离去之后的日子,你不在身边的日子。
      我找回了(主体),找到了必须存在的日子了;因为泛蓝群众们的不理性,因为泛绿上位者,尤其是那挑衅语气至极的汪笨湖 ,全部都乱到了一种白烂的地步。所以,我正视我的身分,M‧安迪《说不完的故事》,我不是读者;我必须是知识份子,因为我的身分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说了这些,其实我想告诉你事实的真相,会议记录,历史系的基本面。
      华冈没有历史系之传统;我们是全世界唯一的史学系。
      为了维持和平,为了自保,必须讨好美国,必须维系太平洋的这道防线;我承认我们必须购买的这一堆过期的武器是烂货;我更承认『恐怖平衡』是一种白烂的说法;于是,你们可以通过合法的申请上街游行示威,但是政治博士为什么会白烂到发出了那样简短的语言?
      可以不要理会送钱省长这个小妖精,他和汪笨湖一样都是无关紧要的人物。
      LP和恐怖平衡,我同意如此之概念;但是,身为知识份子,我有责任更有义务下意识地反对之,因为这些言语真的是白烂到了慈禧太后的地步。
      宣称爱台湾的义和团。
      所以,才会许下诺言,不再认真地写作了;在藤井树那家伙自称『文学家』之后;在时报文学奖历年的烂作品之后,今年总算在散文评审推荐奖出了一篇有浓重<降生十二星座>气息的武侠纪事之散文及格作品了,当然低于六十一分,却比<拼图>好上太多了。
      急就章地书写了这一篇,我只是想以一种大五的学长之姿;或者这么说好了,缘天官的荀子;我想要诚实地说出来这一切记录,属于『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的历史系。
      史;华冈没有历史系;我疲倦地说了,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读书人的骄傲。吾党小子狂简。
      许久了,我没有翻阅书橱那堆台湾史的书籍;台湾文学史、台湾经济史、台湾教育史、台湾建筑史……就像是,许久未曾提笔写作一般。五年了吧?自问着,如今的这一篇,三小时内的匆忙急就,检视着写出来的字句,发觉我失去了更多。
      发现了我自己失去更多;下午,听到了你自言提笔写作、秉笔直书之时。
      我们在系图内对话着,谈到了人物之描摹,白描的功夫,我提起了潘弘辉;你提出了反证江国香织。古典小说的虚笔描摹,但是中文系出身的你却不如此以为,你想要一种更接近的态度,你想完整地写出来。
      地震来到是时。
      台北101大楼有三个垂吊在室外清洗玻璃之员工一切,安静无声的画面行人,在百货公司内尖叫。
      村上龙的,川端康成的,三岛的可以多看看,我如此地说着自己过往的经验。
      你的问题,我的经验。
      史,一种进入的姿态;纪传体和纪事本末体;华冈绝对不能有历史系。
      谁都可以看到什么,但是为了书写,你必须亲自下海。老师,您好。外省人的原罪,那是只有李老妖怪会搞的把戏而已,学生不屑为之。谢谢您的教导,学生总算找到了一合适之位置,以进行所谓的书写。目录学和版本学的教科书,叙事学的方法,最后在诠释学的时候停下。此乃学生的愿望,无奈,考官曰本国史不应存在,那种政治体制与文化的交流,居上位者居然不懂;学生深刻地反省儒家之学说了。真的不懂,真的。
      系刊,以及文学奖,都是我在任内开出的竞选支票。为此,花费了许多交通费拖着残花败柳之躯,我找到了好多人;小子拜见了许多校外的师长,我在许多地方请求协助,然后,当年,年少轻狂之时志得意满地回到了学校,拜见罗敬之主任。
      文学奖。
      华冈不能有历史系。
      淡淡的一句,主任这么地说着那是你们:社团的事,不要来找我。
      翻阅着由骆以军、罗智成作序推荐之小说,新世代作家伊格言的《瓮中人》;刹那间崩溃了,这是残障人士的我在大二初写小说时,被师长们禁绝之笔法啊!
      我不懂,真的不懂……所以,我不写了。
      真的,请加油。我们这一届的学会,谢谢干部们的鼎力相助,更谢谢大家的支持,兑现了竞选宣言:死亡多年的夕刊即将复刊;谢谢干部们,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师长们的指导。
      你的问题;我的经验。
      系刊顺利地进行,文学奖顺利地推展,你比小子我找到更多的师门前辈高人,很好,真的,努力下去吧。我家的周慧敏悄悄地露面,我家的徐怀钰一定会在这个学年度推出新专辑,你一定会在下学期更好。
      虽然我不懂,真的不懂。

草笔于10/16/2004 2:34:52 AM地震时在资源教室见到你慌张却无法言语之神情。


【心得感想】

回应完了[散场]之后,试图搜寻并且场复当时的一切于是那。种记录的保留之疑惑又逐渐地萌发了在不合时四年后的今天此时我们期待周末的到来。


[ 此文章被佚凡在2007-04-06 03:24重新编辑 ]



迷恋路
灯下发现自己有两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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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花 x0 回到顶端 [楼 主] From:未知地址 | Posted:2007-04-06 02: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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