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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找四个和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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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ali
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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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 [转贴]找四个和弦 ........
找四个和弦 ........
这是一个晴朗的下午,正好是放学时间,路上都是背着书包的小学生,筱钧和同学们整齐地排在路队长后面,大家都在讨论待会要看那一台的卡通,但是筱钧却完全不参与讨论: 「爸爸等一下就要带我去买小提琴了!」
无法掩住心中的喜悦,筱钧嘴角不觉上扬了起来。
「筱钧小心啊!」
路队长突然叫住筱钧,她怔了一下,原来自己踩到了狗大便。
「啊!」筱钧大声尖叫,旁边的同学看到,也都大声的笑起她来。
「哼!」她一面在路旁刮除在脚上的狗大便,一面在心理嘀咕:
「没关系,你们连小提琴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还有资格笑我?」狗大便似乎不影响他快乐的心情,稍作处理,又继续归队,想起她的小提琴。
「爸爸我回来了!」还没进到家门,筱钧的声音已传遍街头巷尾,她恨不得快点拿到她的小提琴,然后带去学校炫耀给同学看!
出来应门的是筱钧的妈妈,她边开门边说: 「筱钧啊,今天怎么那么早啊,你爸….」
「爸爸回来了没?」还没等妈妈说完,筱钧就急着打断她的话。
「还没呢!平常都是五点半到家,今天又不会因为要带你去买东西就特别早!」
筱钧难掩失落的表情,嘟着嘴巴,然后直接坐在沙发上看着卡通。妈妈端出了一个布丁来,给她做点心,就迳自走到厨房做菜去了。
5:00了,筱钧看了墙上的时钟:「爸爸说不定会早半个小时回来。」
5:30…总该要回来了吧….
5:35…要到了吧。…
5:37…怎么迟到那么久?…
5:38…..
「筱钧!筱钧!」
「几点了?」筱钧从睡梦中惊醒,看了一下时钟-
「7点了,爸爸还没有回来吗?」筱钧柔着惺忪的眼睛问道。
「你爸也真是的,这么晚回来也不说一声!」妈妈带着无奈的语气回答。
忽然「砰」的一声-
「爸爸!」筱钧一看到爸爸回来,马上跑过去揽着他的手。「我们快点去买小提琴吧!」
「筱钧!」妈妈带着责备的口气,「爸爸刚回来,你也让他休息一下嘛!」
接着又转过头去对着筱钧的爸爸说:「亲爱的,你怎么了?这么晚回来。」
「没….没事!」爸爸似乎若有所思,好像被什么吓到了一样。
「你脸色不太好喔!」妈妈说道。「要不要紧啊?」
「那这样就不能带我去买小提琴了!」筱钧突然插了进来。
「我没事啦!」爸爸有气无力的回答。「筱钧,我们现在就去吧!」
不等妈妈回答,父女二人便往外走去,来到了市中心的一家乐器行。
一走进去,只见店员坐在柜台看书,整间店冷冷清清的,和摆在店内琳琅满目的乐器形成明显的对比。
「随便看喔!」这是店员唯一讲的一句话,父女二人倒也不在意,各自逛了起来,筱钧看到每一项乐器都玩了一下,还坐在电子琴前面弹了一首「小蜜蜂」,而爸爸却只站在原地沉思,愁容满面。
「咦?怎么没有小提琴啊?」筱钧大声地问道,却没有人理她,她只好跑过去大声叫住爸爸:
「爸爸!」爸爸像忽然醒过来一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爸爸,我都没有看到小提琴ㄟ」爸爸怔了一下,总算搞清楚了状况。
「喔!爸爸帮你问看看喔!」随即转向店员,问道:
「老板,你们有卖小提琴吗?」
「…..」又一个在状况外的人。
「老板,你们有卖小提琴吗?」爸爸又问了一次。
这时店员总算是把视线从书上移了起来,回答:
「我不知道喔,要问老板娘,我只是帮忙顾店的而已。」
爸爸一听,也不多做回应,便对筱钧说:
「筱钧,那我们改天再过来好了,他们今天….」
「墙上那个是不是小提琴啊?」筱钧突然问道。
店员一听,差点笑了出来:
「那个是『吉他』,跟用弓来拉的小提琴不一样啦,这个是用『手』来弹….」
爸爸一听到这里,忽然叫了出来: 「闭嘴!!!」
店员和筱钧吓了一跳,看着爸爸,只见他满脸怒容,脸上青筋爆张,脸上却又带着一丝骇怕,而突如其来的一声,令两人不知所措。
「对不起,我们先走了」爸爸深吸了一口气,便拉着筱钧,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乐器行,留下了错愕的店员。
当天晚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急切地问着,「你女儿说你今天在乐器行…」
「不要再说了!」爸爸打断了妈妈,整个人陷入一片愁云惨雾。
「冠宏!(筱钧爸爸的名字),我们夫妻俩有什么事不能说吗?你从一回来整个人都不太对劲,脸色又那么差,到底是怎么了?」
「就算跟你说了,你又能怎样?你能…你能…赶走..『它』.吗?」爸爸失声说道。
一听到这里,妈妈顿时陷入一片五里雾中: 「『它』是谁啊?」
「…..」爸爸没有回答。
「冠宏!」妈妈焦急地叫着。
爸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筱钧睡了吧?」
「嗯!」妈妈轻轻地回答。
「我真的不想再回忆一次了….」爸爸掩着脸说道。
12年前…礼仁高中内…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一阵轻轻的吉他和弦声传来…
「喂!那个讨厌鬼又再弹那架烂吉他了!」冠宏露出厌恶的嘴脸。
「是啊!是啊!真是烦死人。」冠宏的死党们附和着他。
礼仁高中内,一提到吉他就会想到那个不讨人喜欢的朱囿宗,大家给他取了一个引人发噱的绰号-猪油虫。有着不怎么样外貌的他,自小父母便双亡,只有靠住在日本的姑妈,按月寄钱供他生活,因此从小个性就十分孤僻,时常躲在校园里的角落弹着吉他,轻轻和着、唱着,不管别人投以多么厌恶的眼神,他总是融入在自己的吉他世界中,无入而不自得地拨弦转音、飞梭于六弦之间。但是成绩不好加上自闭的倾向,不只是同学,连老师对他也没好印象。
「朱囿宗,96分,还不错嘛!6科加起来96分你也考得出来!」台上的班导拿着成绩单破口大骂。
「…..」
「不讲话是代表什么?你觉得考得很好是吧?你啊,考试要是有你弹吉他的百分之一好那我就要偷笑了。」班导蛮横地骂着。
「是千分之一!」冠宏在台下附和,全班也跟着一齐起哄着。
而朱囿宗对于这些嘲笑,丝毫不在意,只是在心理安慰自己:
「等一下下课就可以去练吉他了,只要下礼拜的才艺竞赛我好好表现的话,大家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就这样,在全班的嘲弄中,结束了这堂课,而朱囿宗也更加倍地认真练吉他,那首「巫师的音叉」,将一个又一个的和弦重复弹奏,手指活跃地在吉他键翻转,时而疾驰、时而飞舞,自己又加了好几个变化,技巧上可说已是炉火纯青。
比赛前一天…
朱囿宗照样练着那首「巫师的音叉」,凝神专注在任何一个小细节,他正在修饰间奏部分的指法,试着加入自己的心情,想起自己孤单一人….一直都是这样…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一个人关心过他,只有吉他是他的朋友,和弦才懂他的心声,唯有弹吉他时,他才感觉到不是一个人活着….这样的心情,顿时融于指尖,在一个一个和弦中注入吉他,把「巫师的音叉」这首曲子的意境,发挥的淋漓尽致。就在此时,一个亲切的声音传来: 「好好听喔,你吉他弹的真好!」
朱囿宗转头一看,原来是高二的校花-杨熙辰。但他仍旧不发一语,深怕和人讲话会出糗,继续弹着吉他。
「你弹得那么好,不多准备一首安可曲吗?」杨熙辰问道
「我…我…」朱囿宗依旧说不出话来。
「明天才艺竞赛你应该会有很好的成绩吧,我会帮你加油的!」杨熙辰对着朱囿宗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又说了一些鼓励的话,也让朱囿宗对自己越来越有自信心,这世界果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没想到就在放学后,朱囿宗一样守在那个属于他自己的角落,做最后的练习,冠宏和他的两个死党-小方和阿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猪油虫!还在练吉他啊?」冠宏一付不怀好意的说着。
「听说今天杨熙辰来找你啊,艳福不浅嘛」小方说道。
「…..」朱囿宗依旧保持沉默,不发一语。
这时,冠宏突然一把抢过他的吉他,朱囿宗急忙伸手去抢,但身旁的小方和阿强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架了起来。
「凭你也想勾引人家杨熙辰?撒泡尿照自己的拙样吧」话未说完,一拳已往他腹部招呼去!接连又打了数拳,才又说:
「你怎么不还手啊?说话啊?去弹你的吉他啊?」
「..吉..他..还..我!」朱囿宗怒目横张,咬牙切齿地说。
冠宏先是怔了一下,接着又狂笑道:「我好怕啊,猪油虫,拜托你打我啊!」说着说着,他的左脚已高高举起,往他的吉他狠狠踩下去。
「啊!!!」朱囿宗不知那来的神力,挣脱了身后的两人,一拳往冠宏脸上揍去,冠宏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而哪一幕没被看到,这打人的「恶状」,完完全全被刚好经过班导目睹。
「朱囿宗!你在干什么?」班导生气地骂道。
冠宏这时拍拍屁股,捂着脸上的伤口,装做很痛地对老师说:
「老师,我只是自己跌倒而已啦,朱囿宗绝对没有打我!」说完又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这一举一动看在朱囿宗眼里,真是又气又怒,但他也不打算说什么,反正说得再动听,老师也都不会相信他。
「你不说话是吧,老师要去开会,可没时间和你耗。」班导叉着双手,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老师,我有绳子,你可以先把他绑起来。」冠宏的其中一个死党说道,一脸就是要朱囿宗不得好死。
「这倒是不错的方法!」班导本来就不喜欢朱囿宗,虽然此法不适当但也无啥大碍,就动手和冠宏等人把他绑在树下,又把他双手绑在一齐。
绑完后,班导拍拍双手,说:「乖乖的,老师开完会再放你回去,你可不要给我作怪!冠宏同学,你们就先回家吧,老师明天再做处理。」说完,几个同学向老师说再见,老师也走去开会,偌大的操场就只剩朱囿宗一人。
「算了,反正我就是惹人厌」朱囿宗摇了摇头,又陷入沉思。
「是啊,你是惹人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朱囿宗回头一看,竟然是冠宏!他还没有回去,只见他步步逼近,又拿出了另一捆绳子缠绕朱囿宗的手指。
「猪油虫,你刚才敢打我啊!不要命啦,把你绑起来能解我心头之恨吗?今天杨熙辰跑来跟我说,叫我不要再欺负你了,你真羞啊,还去跟女生告状!」
朱囿宗不理会他说的话,只专注在冠宏的恐怖举动,他用绳子将朱囿宗一根一根的手指头缠紧,然后将绳子往树上一抛,又打了一个死结,此时朱囿宗的手已被绳子吊了起来。
「我要你明天不能弹吉他!」冠宏落下这句狠话,就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等到班导开完会已是3小时后的事了,朱囿宗十根手指发黑,毫无知觉,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而隔天的才艺竞赛,就像毫无缺少什么似地快乐落幕。
两个礼拜后…
「报告!猪油虫回来了!」一名充当报马仔的同学大声对同学疾呼。
只见朱囿宗穿着厚厚的外套,拖着长长的袖子,从门口走了进来。
「哟!这不是本班的大吉他手吗?快请进,你的乐器已帮你准备好了!」冠宏带着嘲讽的语气,指着教室的角落。
朱囿宗一语不发走向角落,只见他那把吉他已七零八落,剩两根弦勉力地在原位站好,而音箱后面已被打了一个大洞,实在不能说是一把吉他了。
他眼泪已如瀑布狂泄了下来,整个哭声不只哀伤,以至凄厉,悲恨,所有的同学都被他的哭声吓到了,那是野兽死前才会有的哀嚎,那是只有至亲的人往生才见得到的表情,那也是一个恨尽苍天、恨尽所有事物的人,才有的样子。
他从长长的袖子中露出了双手,所有同学又是一次的惊讶,冠宏更是由讶异转而骇怕,上面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指根,剩下的,完完全全被截肢掉了,朱囿宗抱起了那把吉他,使劲全力地--哭吼…
当天晚上,外面下着滂沱大雨,整间学校除了值夜的工友外,还有那位断指的吉他手,他绝望的坐在平常的角落,无助地用那像被钝刀切剩的残指,试图弹出抚平心灵缺口的音符,奈何那疲乏的琴弦,只发出喳喳的金属声,但他仍毫不在意,熟练地在琴弦上挥舞残指,沙哑地唱着「巫师的音叉」….
「哈..哈..哈..!」电视上综艺节目主持人的搞笑动作,令值夜室的工友大笑不已 ,但深夜的狂笑声似乎感觉突兀,有点…….诡异!
「嗯!有点冷了!」凉风从窗口吹入,夹杂了嘈杂的雨声,工友止住了笑声,起身走到了窗前,把窗户关起,两手又伸开,将窗帘轻轻带上。
就在两叶窗帘合上的刹那,一个人影头下脚上从工友面前落下,正好与他四目相接,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工友害怕的急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还不自觉地发抖。
「刚才那是人吗?」工友鼓起勇气,蹑步的又走到窗前,慢慢的…慢慢的拉开窗帘一角,往外一窥………
「喵!」工友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又跌倒在地,伸呼吸了几下,才用力吐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只猫。」
又走到窗前再经确认,确实是猫,才松了一口气。
而滂沱大雨下的那人并还没有死,但双腿已断去,痛苦的呻吟声却被雨声盖过,他放弃求救,用着两只只剩断指的双手努力爬行,往那个梦寐以求的高台奋力爬去,支持他的,是上台的意念与复仇的怨念,当他终于到达时,从他口中传出一个沙哑且充满恨意的声音: 「安可曲开始了!」
隔天早上,才艺表演的表演台围了一圈「请勿靠近」的黄带子,而地面还有一行长长的血痕从校舍的底楼连结到表演台…
一年之后,礼仁高中某班的谢师宴上…
「让我们为毕业干一杯!」全体同学和班导一同举起酒杯来,干了它。
大家一饮而尽,整个现场笼罩着欢欣的气氛,大家都为毕业感到高兴,也为即将分离感到忧伤,无论如何,大家都把握着这相处的最后一晚,快乐的庆祝。
「老师,发表一下你带我们班两年来的感觉。」冠宏问起班导问题来。
「我想」班导沉吟了一会儿,「这两年来,我们一起共同生活了这一段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日子,但最近,老师一直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位同学-我们的朱囿宗!」
整个欢欣的气氛瞬间凝结,大家又不由自主想起那件校园惨案。
「老师,你就不要再提到他了嘛!」冠宏虽然心里也有个疙瘩,但马上打断这个话题。
「是啊!是啊!」好几个同学一齐附和,大家又活络了起来。老师也不再去提。
「小方!阿强!」冠宏叫住他那两个死党,「听说你们一同去考军校啊!」冠宏和两个死党哈啦了起来。
小方回答道:「是啊!我已经考上了,听说只要读到毕业,再受训几年,就可以当教官了,到时回礼仁,想要多机车就有多机车。」
「我就没那么好运了!」阿强叹了口气,「考不上就算了,我还要去做学徒,学修电器。哪像冠宏你那么好,明天就要到美国去念大学了,真是少年得志啊。」
「我也不想啊!谁叫我有个有钱的老爸?」冠宏一副骄傲的样子。
宴会结束,大家互道再见,人潮都已散去,只剩冠宏三人还在哈啦,就在此时
「咦,班导的包包怎么没拿走?」冠宏发现班导的包包还放在椅子上。
三人于是决定送去班导家顺便再去吃一摊宵夜。
冠宏已有点醉意,骑着机车有点不稳,小方和阿强也没好到哪里去,就这样,三人一路蛇行又超速,在大马路上横行。
「真是令人不爽,班导干麻还要提到猪油虫?一提到他,就让我有想扁人的感觉。」冠宏边骑边骂着。
「你跟一个死人那么计较干麻?」小方摸了一下自己的圆肚子,打了一个饱嗝。
阿强带着忏悔的口气说道:「那件事情过后,总觉得心理怪不好受的,我想老师应该是觉得对他有愧歉才这么说的吧,他的手是我们…」
「有什么好愧歉的?」三人这时已到了班导家,冠宏还是生气地骂着,「那家伙本来就惹人厌,而且是他自己跑去跳楼的,关我们屁事?」
冠宏将机车停好,继续说:「一回想到他的吉他声,我就觉得不爽,那首…那首什么…『巫师的叉子』是不是?有够难听的,尤其是那个…那个...前…奏….」
说到这里,冠宏就像哑了一样,因为班导的屋里,传来那首「巫师的音叉」诡异的前奏,一样的凄寒、一样的低沉,那反覆的和弦声,短促的转弦,沉郁的间奏,宛如就是-朱囿宗的吉他声。
「阿娘喂!」小方酒意全消,整个人跪倒在地上,还不住地发抖,大叫:「我还在醉吧。」
阿强也是跪在地上,不断地「皮皮锉」,冠宏也是一惊,但随即安慰自己,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八成是心理作用的关系,就壮起胆子,往屋内走去。
「啊~~!!!」班导嘶吼的声音划破黑暗,伴着那首持续在弹的「巫师的音叉」,整个黑夜,谱着怨恨与复仇。
小方与阿强两人已吓得疾驰机车而去,只留下充好汉的冠宏站在原地发抖,口中还一直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世界上不会有鬼的,八成是老师因为我要去美国,开我这个玩笑。
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又壮起胆子,往屋内走去,他先按了两下门铃:没人应门…于是开了门,慢慢移动脚步进去。
「老师你在吗?我进来了喔…….老师你在吗?不要吓我……老师你在哪里,快出来啊……..不要玩了。」冠宏带着极度害怕的语气,用着颤抖的声音,往空气中问,脚步朝吉他的声音处走去,吉他越来…越来..越大声。
「砰!」就在冠宏走到最后一个房间时,吉他声停止了,一切都静默了,冠宏只听得到他的心跳声,他缓缓地伸出手,在门上轻敲了几下:叩!叩!叩!
「老师你在里面吗?」冠宏轻轻地问。
「…..」没有人回答。
他鼓起勇气,手伸向们把,正要转时,背后突然感觉有人在摸他!
「是谁?」冠后转过头尖叫。
没有人…
「不会是朱囿宗,他已经没有手指头了啊!要怎么摸我?绝对不会是他」冠宏不断安慰自己,四处张望了一下,稍微得到了一点安心,然后转回头去,把门打开。
………..
里面的景象让人难以置信,可不是只有「恐怖」二字可以形容,班导被无数的吉他弦缠在吊灯上,脸上带着莫名死去的表情,嘴角淌着血,而双手的十根手指全部被截下,只留三分之一的指根,鲜血还不断的流下,汇集在脚底,滴下..滴下…。
而底板积成的那摊血旁边,还留着六个字: 还有三个和弦…..
隔天早上,冠宏就搭着飞往美国的班机离国,试着把那晚的恶梦挥去,不再去想,重新另一段的生活,就在这十年之内,求学…..结婚…..生子,一切都再平静不过了。
而他最忌讳人家提到GUITAR(吉他)这个字,连看到也不行。但就在他女儿筱钧五岁那年,夫妻俩搬回台湾来住,以为时间之神能冲淡一切的他,错了…..
说完之后,冠宏全身还不住的发抖,在一旁的妈妈,赶紧安慰他: 「好啦,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这段时间也都没发生什么事,你就不用那么在意了嘛!只要我们祝他早日成佛,我想,他也不会再来跟你计较的。」
「你胡说什么?」冠宏挣开妈妈,抱着头仍继续地发抖,说道:「早知道就不要回台湾了,这下我真的完了。你…你自己看看报纸!」
冠宏拿出两份已发黄的报纸,丢在妈妈面前。妈妈摊开了上面的那一张,上面的日期是六年前的6月22日,其中一篇报导被好几个红色的圈圈圈了起来,她仔细的从第一个字读起: 教官惨死校内?不排除是学生恶作剧
台中县礼仁高中内一名方佰慕教官,昨日于傍晚接近六点时,疑是机器失灵,被校门口铁门夹到手指,十根手指当场断掉,只留下三分之一的指根。当时目击一切的王姓老师,立即打电话叫救护车,但因失血过多,救护车还未到时,已当场死亡。
据王姓老师指出,当时学生都已走光,正要和方教官一同离校时,发现一名学生似乎是被铁门夹到,动弹不得,因校门口警卫不知去向,方教官紧忙去拉开那名学生,铁门却在这时启动,夹到了方教官的手指,也才酿成了这场悲剧。
王老师又指出,那名被夹到的学生,被方教官推开之后,「奸笑地」看着方教官被夹到,这很有可能是学生们故意恶整教官,但却不知节制,检方也强调会追查到底。令人不解的是,方教官临死前一直喊着「猪油虫」三个字,脸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检方也在调查校内是否有这位绰号「猪油虫」的同学。
另外还有一点不解的是,仁清医院急诊室主任说道,方教官主要死因是失血过多,但脖子上有细细的勒痕,应是钓鱼线之类的弦制品所致,是什么时候造成的,检方仍在调查之中。还有一点,方教官的断指,事后怎么找也找不回来,检方分析很有可能是野狗叨走,目前仍然在找寻,但地板上有着「还有两个和弦」六个大字,更令检方起疑,是不是死者留下线索?检方表示:还会调查。
礼仁高中一名林姓学生表示,方教官在校内和其他三位教官比起,就十分不得人缘,所以很有可能是某些看不顺眼的学生做的,林姓学生最后还用白目二字形容方姓教官,表示对他的不满。
妈妈吃惊地读完了报导,转身问爸爸: 「这个方教官,就是…」
「你继续看下去!」爸爸打断了妈妈的话,要他继续读下一篇的报导。
妈妈拿起另一份日期是两年前的6月19日报纸,读起左上角那篇圈满红字的报导: 电信局维修工人误触电线,惨遭高压电突袭而死
今天凌晨上午四点,电信局一名叫做林嘉强的员工,到南投的信义山区修理高压电线,不幸误触电网,遭高压电强袭,待电信局十分钟后关掉高压电通塔的电之后,林姓员工早已全身焦黑,无任何生命迹象。
据一起工作的吕姓员工指出,今天凌晨2点时,已通知电力公司关掉通塔电阀到5点,两人是2点半时开始进行工作,一直到4点时,电塔已检修完毕,吕姓员工先攀塔而下,却发现点塔上有一名男子在高压电线上行走,林姓员工急忙去制止,不料安全绳似乎是被勾到,整个人被缠在高压电线上,但这时电阀的电流却莫明启动,林姓员工全身触电,瞬间焦黑,他急忙打去电力公司通知关掉电阀,但等林姓员工送下来时,已回天乏术。值得注意的是,当林信员工被送去医院时,十根手指头已被截去,只剩三分之一的指根。清仁医院吴德臼医生表示,人体组织遭电击大量坏死本就十分容易脱落,这应是属于正常现象。
电力公司方面表示,凌晨2点时,确实有将电阀拉起,但在4点时,为何会忽然拉下,应该是人为疏失,详细的情形还要再经调查。至于赔偿方面,电力公司只表示,会给林姓员工家属最好的安置。提到未来这种事情还会不会再发生,电力公司维修课课长陈忽史表示:应该不会。
而在这则报导的下面,还有一则小篇幅的报导也被圈了起来: 「还有,两个和弦!」中华电信表示,不是最新产品!
今天凌晨4点左右,中华电信的用户大部分都有收到这样的简讯: 「#﹪还有*#﹪两个和弦&#」
关于这样的简讯,中华电信产品推销课课长麦霍篮先生表示,这应该是部分杂讯干扰所为,中华电信最近并没有最新手机和弦铃声的新产品或有关促销,这也很有可能是最新的诈骗集团的手法,请用户小心留意。
「…..」妈妈看完后一阵沉默。
「真…真的…是你那两个同学…」妈妈颤抖地说。
「小方和阿强!」冠宏脸部抽动,像是不想去面对这一切。
「两天前,我们以前的班长打电话给我,说要开高中同学会,叫我帮忙联络小方和阿强两人,说一直都联络不上,我打他们以前的电话,都是空号,后来才知道小方搬家了,我到了他家,他妈妈说小方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就拿出了这份报纸给我看,我一看,就直觉联想到朱囿宗的事件,我在想,那么久了他竟然还在….,我不信邪,虽然怎么找都找不到阿强家,但我上网去翻近年来的新闻,找有关断指事件的,结果真的被我找到了!虽然只有留下一个标题,但我去翻阅那个时候的报纸….」冠宏摊了摊双手,「果然是同样的事件,你说我该怎么办?」
冠宏说着说着,开始哭了起来。妈妈又安慰道: 「我们从美国回来都3年了啊!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吗?他不会再来了啊!」
「他没有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确信他就要来了,谢师宴那天是6月19日,小方也是6月19日死的,阿强也是,你知道为什么吗?」爸爸吼道。
妈妈摇了摇头。
「因为6月19日就是猪油虫自杀的那一天,大家的手会都不见,就是他想要在那一天把手拿回来啊!」冠宏整个人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将双手伸到自己面前,害怕的看着。
妈妈听到这里,几欲昏厥,无神地坐在地上: 「他要来杀你了,他要来杀你了,他要找你还手了!」
「闭嘴!快想想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冠宏也是愤怒的大吼。
妈妈镇定的想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 「我们在美国的时候不是都没事嘛,今天是17日,明天我就去定机票,订不到我们就包机去美国,19日那天就不会有事了!」
冠宏细细想想,回答道:「也对,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冠宏又想了一下,又说:「这样好了,我去订机票,你去多买一下佛珠啊、神像啊、一些什么经书啊、符水的,重要的是撑到上飞机,我们就可以解脱了。」
夫妻俩自认为想了一个很好的办法,那天晚上,总算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了。
两天后,他们订到的机票是下午2点,但夫妻俩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他们在家中布了一个简易的神坛,什么释迦摩尼、观音菩萨、耶稣基督、达赖喇嘛通通都有,行李就放在神坛旁边,时间一到,就出发。
早上9点,筱钧还在公园还其他小朋友们玩捉迷藏: 「嘿嘿!你捉不到我,你捉不到我!」筱钧在那个蒙着眼睛的鬼前挑衅,趁他一不注意,故意绊倒了他。
「哈哈哈!」大家都一齐笑着那个鬼。
「是谁绊倒我的?」那个「鬼」把眼罩拿开,生气的说着。
筱钧也不隐瞒,大喇喇的走到他面前,说:
「是我啊!怎样,你想干麻」筱钧蛮横地说着,就跟他爸爸一模一样。
筱钧继续挑衅着:「如果你不爽,那你就…」
「还手啊!」 一个低沉的声音接了下去。
「对啊!还手啊!还手啊!」筱钧继续骂着,其他人也跟他一起起哄。就这样,小朋友们最后闹成一团,打成一片,最后都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筱钧一个人独自走回家,还在那里自问自答: 「好奇怪喔!刚才是谁跟我那么有默契,我一说完『如果你不爽,那你就…』」
「还手啊!」那个低沉的声音又传来。
「就是你!」筱钧兴奋的转过头去,一看…
「拿手还手啊…..」那个低沉的声音。
早上10点钟…
「你不是有跟筱钧讲叫他10点要回来吗!」冠宏生气地骂着,深怕赶不上飞机。
「我有啊,这孩子也真是…,你看,他回来了」妈妈高兴的叫道。
只见筱钧快步的跑进来,背后还…
「筱钧,你背后是什么!」冠宏指着筱钧身后的吉他骂着。
「这是吉他啊!」筱钧兴奋的说。
「我当然知道是吉他,你干么拿这把吉他回来?」爸爸继续骂道。
「我..我」筱钧低下头来,不说话。
妈妈见到此景,赶忙说道: 「这时候你还为难小孩子!我们快赶不上飞机了。」
爸爸也是焦急,但好像非问个水落石出的: 「你说,是谁拿给你的?你拿这个又要干么?」
就在这时,筱钧头突然抬了起来,脸上面孔狰狞,活脱是另外一个人,低声的说道:
「还手啊!」说着说着,又将他的手举到冠宏面前。
「啊!」冠宏和妈妈同时发出尖叫,那双手的指头总共有一般人的两倍长,总共有四截,其中第三截还整只是黑的。
「你以为我选在这天复仇是因为这天是我的忌日吗?」筱钧发出恐怖且低沉的声音。「错了!因为我的吉他,我的生命,在这天被你夺去!!!」
说完伸出那双恐怖的手,往全身发抖,趴在地上的冠宏移去…
那首「巫师的音叉」还在弹奏着…
那天晚上的新闻报导着:台中县发生一起惨绝人伦的杀人事件,一名小女孩用吉他弦勒死爸爸,又将爸爸的十只手指头用弦割断,旁边还写着四个字-「最终和弦」,这名小女孩目前交由社会局扶养,至于杀父动机…..
两个礼拜后,负责解剖尸体的法医-杨熙辰,对这件案子,在他的日记本中,记下了以下的文字: 「死者的支气管,完全被撕裂,疲乏的向外垂着,背部整个向前面的肚子,陷了一个大窟窿。手脚筋皆被割断,颈骨也被严重的扭断…..,实在很难想像是一个8岁的小女孩所为,如果硬要给这具尸体冠上一个形容词,我想,勉强能用一具断弦的空吉他来形容…..」
「演奏完毕…」那个低沉的声音。
幸福是一种感觉。
没有道理,没有原因。
当我看见你,甜美的微笑自然涌上眉间,
那就是一种幸福。
来自于你给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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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 主]
From:台湾中华电信 |
Posted:
2005-02-14 19:06 |
shinkiyo
级别:
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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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喔~!
那里的芭乐卖888元~!??
囧的表情怎么做??^^
阿江在地上看到1000元和一根骨头,阿江为什么只捡骨头不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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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From:欧洲 |
Posted:
2008-08-01 17:41 |
d45685298
级别:
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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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不能做出坏事情,
要不然会遭到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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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
From:台湾中华HiNet |
Posted:
2009-06-11 17:42 |
mhps900076
级别:
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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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
thats really scaryyy
that's why if you mess with someone, dont go overboard...or else i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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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
From:未知地址 |
Posted:
2010-01-31 13: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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